他的手紧了紧,想说什么话,但是声音卡在了嗓子眼里,就是说不出来。 高寒面色严肃,目光里带着痛苦。
高寒问道,“你说。” 他炙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,纪思妤忍不住频频舔唇瓣。
“高寒?” 一想到冯璐璐对他说的那番话,他就忍不住头疼。
“妈妈,可以让高寒叔叔当我的爸爸吗?”见妈妈没有说话,小姑娘忍不住又问了一遍。 “冯璐,你不比任何人差,相对于其他人来说,你更加坚韧更加勇敢,所以你应该更有自信。”高寒反复揉捏着她的小手。
闻言,陆薄言也笑了。 当时的冯露露还是个高中生,冯露露有一双他认为这辈子最清澈的目光。